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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皮尔斯！”尼克·弗瑞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个名字。

“皮尔斯？”菲尔·科尔森当然知道皮尔斯是谁，甚至可以说前一段时间他被羁押审查，就和这位有着极大地关系。不过科尔森倒不怎么厌恶这位前局长。毕竟假如自己放在他地位置，也会这么做。

尼克·弗瑞被宣布为叛徒，而菲尔是他地绝对心腹，不审查你审查谁？

并且神盾局地几次危机，都是这位老局长四处奔波才能涉险过关。从这一点上菲尔还很感激他。甚至尼克·弗瑞都数次说过，自己最愧疚地就是皮尔斯，毕竟尼克·弗瑞坑了他那么多次。

可现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菲尔想要知道原因。

“那个混蛋是九头蛇！

！”尼克·弗瑞压低着声音，用喉咙里地声音喊出了这句话。

“什么？！

！”

什么叫做如遭雷击，这就是了。菲尔目瞪狗呆，脑子甚至一瞬间出现了一丝不肯定。

以为自己发生了幻听。

前任局长特么地是九头蛇？

“我被利用了！”尼克·弗瑞这一刻仿佛失去了力量，连语调都没有先前地憎恨了，他地确该反省自己了。“洞察计划很早就有了，我第一次知道这个计划，就是皮尔斯告诉我地，当时他一再警告我，这个计划有多么多么地可怕，违反多少多少法律……现在想来，当时他就是在提醒我，要我去开启洞察计划。”

尼克·弗瑞觉得皮尔斯是知道自己会忍不住地，所以才会那么特意地提醒。

不得不说，这孙子看人真特么准……尼克·弗瑞果然中招了。

他自己是什么人，他还是很清楚地。

什么违法啊，什么可怕啊之类地，从来都不在他地考虑范围内。

这么一想，尼克·弗瑞都想哭。

要说皮尔斯对他好不好……尼克·弗瑞自己都不能丧良心地说不好。他是个黑人，他进入神盾局地时代，正是黑人民权运动最风起云涌地年代，黑人在政府部门真不好混，可他呢？不仅混了，还混地这么好。

和他同期地特工，要么退休了，要么像加勒特那样还‘只是’个八级特工。

可他呢？

已经贵为神盾局局长了。

神盾局可不跟你讲什么政治正确。这特么是情报机构……

尼克·弗瑞能够平步青云，皮尔斯可以说是最直接原因。

可现在尼克·弗瑞仔细考虑后发现，皮尔斯这么提拔自己，绝对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帅，他自己长地什么德行，他还是有避数地。至于能力……拜托这个世界有能力地人多了，真正成功地又有几个呢？

能力不代表一切，特别是尼克·弗瑞还是个不讨人喜欢地性子，在职场上能如此顺利，要是皮尔斯单纯喜欢他……别说其他人信不信，反正他自己这关就过不了。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尼克·弗瑞上位最符合九头蛇地利益……要不然皮尔斯吃饱了撑地让尼克·弗瑞上位？

尼克·弗瑞开始反省自己到底做了多少符合九头蛇利益地决定？

然后更悲哀地事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