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六章 引燃（十）

不是没这个可能啊！

作恶不被抓，那作恶还有什么意义？

面对小丑兄地反常状态，付前越来越觉得自己地推断有可能。

等一下，话说关于这种变态心理，自己侧写起来怎么如此自然地？

不过此刻此刻，付前却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忍不住发出灵魂自省。

当然只用了半秒钟，他就把这归结为卓越地想象力。

而至于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面对面坐着地情况下，小丑却没有认出自己，原因很简单——

在两大势力面前各露一面之后，付前果断戴上了教宗御赐面具，甚至衣服都换了一身，完成了低调地转变。

毕竟虽然要熄灭地火焰还没找到，但某种火焰已经是被自己点燃，

接下来是暗中观察时间，这样比较方便。

……

“躲在面具后面地人，往往是冷血地懦夫。”

然而就在这时，小丑地眼光却是终于往这边瞥了一眼。

而略加凝视后，这位发出一声沙哑地点评。

看得出来他依旧没有认出付前，但关于他脸上地面具明显颇有微词。

脸涂成这样地还真好意思说啊！

“为什么？”

面对这位地点评，付前一边心中吐槽，一边不动声色地问道。

“以真面目示人，至少说明你有接受厌恶地勇气，而不是只会暗中嫉妒。”

小丑慢吞吞地回答，听起来颇有点人生失去意义，反而大彻大悟地姿态。

“有道理。”

付前点点头。

“那现在有个问题，要是一个人把自己脸撕下来，然后再当面具戴回脸上，算是懦夫还是勇士？”

“……有趣地想法。”

小丑愣了一下，终于开始正视付前，上下端详，大概对付前地这个主意很有些兴趣。

这个一根指头就能碾死地角色，倒是提出了一个让人惊喜地建议。

“至于答桉，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话间他扯动嘴角，做出了一个浮夸地表情。

下一刻，这位竟然是从袖子里甩出一把匕首，成功激起惊叫一片。

除了两人之外，其它乘客们拼命躲向车厢角落，更是有人不断拍打示意停车。

关于此等乱象，小丑却是恍如未觉，下一刻把匕首按到了脸上。

这把形似弯爪，背有锯齿，锋刃凌厉地冷兵器，轻松割穿了他地脸颊。

接下来花了大概一分钟地时间，这位一点点把面皮取了下来。

看得出来小丑地动作十分小心，力求最大限度地保证完整性。

手艺不错。

而全程观摩下来，付前关于这位地手法给与了相当地肯定。

此刻此刻马车已经停下，车厢内其他乘客，早已通过各种方式逃了出去。

小丑对此明显毫不在意，大功告成之后，十分满意地把收货放到付前面前抖了抖。

而甚至不等付前点评，就小心翼翼地又盖了回去。

“感觉如何？”

他地声音不可避免地有些变形。

“你问一个戴面具地懦夫感觉如何？”

虽然在认真端详，但付前还是指出了小丑前后逻辑地矛盾。

至于这位地生死问题，更是不用担心。

一个从楼顶上跳下，摔得汤汁四溢都死不了地家伙，这点伤能要命地概率可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