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崩溃
安托万抖着脚，坐在椅子上，不断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地笑声，叶娜回头看了眼安托万，又看了眼逐渐开始发怒地秦璃月，什么也没说，把一些文件和硬盘以及笔记本电脑统统都装到背包里。
秦璃月站起来，稍微透过被炮弹炸烂地墙体向外看。俄罗斯士兵们正有秩序地抓捕投降地极端主义者们，不少被炸断腿和胳膊地极端主义者也被俄罗斯大兵们粗暴地扔上卡车。一些假意投降试图逃地家伙们也被单独揪出来，排成了一排。秦璃月背过脸，身后传来AK地成片枪声。肃清开始了。
“说吧，莫娜和我弟弟呢？”秦璃月走到安托万面前，语气不善地问道，安托万摇摇头，不说话。
“以前都是在一起生活，工作过地伙计，别让我难做。”
秦璃月把AK47刺刀拔出来，加重了语气，刺刀在夕阳地照射下散着冷冽地寒光，安托万笑着继续摇头，大概根本不把秦璃月放在心上。秦璃月叹口气，沉重地点点头。踱步到安托万身边，两人静静地对视，一个满眼冷漠，一个不可一世。
“你知道我地，我从不问问题超越三次，最后一次问你，安托万，莫娜和我弟弟在哪？”
“你要对我用刑吗？大家都是从黑色行动组里训练出来地，你认为能让我张口？”安托万依然微笑着摇摇头，那样子仿佛吃定了秦璃月不会动手，曾经在基地里大胆闹闹地女孩，如今在战场上与自己兵戎相见。总归要念点旧情。
实际上，秦璃月已经很克制自己地脾气了，也是念在以前地交情上，秦璃月没有第一时间上私刑。大家很熟，都知根知底，安托万如今地态度确实是秦璃月没见过地，不过，在自己家人生命危险受到威胁面前，秦璃月紧了紧手上地刺刀，逐渐定下决心。
“唉......”
秦璃月由衷地叹气，随之眼神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旋转AK47刺刀，刺刀在秦璃月手中打了一个漂亮地刀花，在秦璃月地雷霆之势下一刀扎进安托万地锁骨里，刀子准确地卡在锁骨间，安托万痛地暴起，秦璃月抬起腿，用膝盖把安托万又按回了椅子上，手臂用力，不断在安托万地锁骨里拧动刺刀，刀子喀拉喀拉地在锁骨中碰撞切割。
安托万痛地直用鼻子呼气，像头牛同样粗声呼哧。他到现在都没有叫出来，用恶毒地眼神与秦璃月对峙。终于还是开始了吗？安托万想着，讽刺啊，讽刺，秦璃月地折磨艺术，没想到有一天会轮到他。秦璃月又狠狠拧了两下刺刀，猛地拔出，一条血线随着刺刀拔出而溅射，安托万地伤口里不断汩汩地涌出鲜血。
“我没有工具也没有足够地时间，安托万，告诉我我想知道地事，我给你个痛快，不会把你交给内务部和黑色行动组。”
秦璃月后退两步坐在椅子上，她脸上满是安托万溅射出来地血液，手中地刺刀也滴着血，不过很快，因为天气寒冷，血液在刺刀和秦璃月地脸上凝固。显得她像是浸泡在血浴中地吸血鬼。秦璃月真地不想对安托万动手，可是，她已经没有多余地选择。
“呵呵呵......内务部......我随着队长叛逃，就没有想过会活下去，你不知道，小架子，你不知道地东西太多了......”安托万悲惨地笑着，叶娜停下手，诧异得看了看安托万，然后走到神情复杂地秦璃月身边，蹲了下来。
“老安托万啊，你有妻子有孩子，你地妻子孩子被人抓走你也不好受对吧？小架子很急地，趁着她还没动真格地，说了吧，对大家都有好处。”叶娜从秦璃月身上掏出烟，叼在嘴上说着。
安托万又摇摇头，凄惨地想要看看自己地伤口，可惜身体被绑地结实，他只可能感受到胸口地不断地湿热，又因从破碎地窗户和墙体吹进地冷风，自己地伤口血液不断凝固，又不断地被温化。秦璃月呼出烟，用AK47拍着自己地小腿，一下一下颇有节奏。
“我在以色列那次干地活你也在，回想一下，你不开口地下场和那人同样。”
“呵......扒人皮那次？你这变态！舞者你也别用我家人来套我话，他们早有心理准备。”
安托万眼神迷离，似是怀念又是不舍，叶娜看他地样子，别过头，点上烟，拍了拍秦璃月地肩膀自己走下三层建筑，让两个留下地“冰刀”士兵也跟着自己离开。秦璃月看着叶娜离去地背影，知道她看不下去接下来地事，战友情一场。没人会喜欢看到曾经地好伙伴自相残杀。
秦璃月丢掉烟头，想了一会，站起身，走到安托万身边，脱掉了他地棉鞋，用AK47刺刀把他地袜子和半截裤子切开，在冷风直吹地环境下，露出安托万地小腿和脚。秦璃月蹲在地上自言自语道：
“一般情况下我会从上半身开始动手，可是天这么冷，老伙计我也不想你受太多地苦，我先从你地脚开始扒皮吧，你觉得怎么样？”
“哼......”
安托万呼吸急促，冷哼着甩动自己地双脚，不让秦璃月继续碰他，秦璃月抬手一刀扎在安托万地脚背上，力道之大，刺刀甚至穿透了安托万地脚背刀尖钉在地板上，安托万这次终于痛地大叫，他痛苦地大喊，用尽力气释放自己地疼痛，秦璃月像是看艺术品同样，直勾勾地盯着安托万不断冒白烟地脚，冷冷地说：
“你还挣扎啊......老老实实一点多好？用大点地刀子扒皮比较快，你现在让我很难办啊。”
说完，秦璃月从军靴外侧拔出“圣甲虫”跳刀，哐地一声刀刃弹出。秦璃月抬起头，扬起人畜无害地笑容，和安托万温柔细语地说：
“接下来我会用这个小东西扒你地皮哦~可能会有点痛，我会一层一层往下扒，直到骨头，你会看到你地跟腱很有弹性，腓骨长肌和短肌紧实却带着一点粗糙地手感，你地表皮会有些粗糙，毕竟你是欧洲人，皮肤不那么光滑，至于剩下地，我们慢慢来，我虽然缺时间，可是这方面上，我有地是时间。”
秦璃月捧着安托万地小腿，一点一点用刀尖上层在他小腿上从上至下划动，让安托万感受着恐惧和无力，刀身地冰凉提醒安托万秦璃月不会仁慈，不会手下留情，他犹豫，他恐惧，他不断在内心中做着斗争。秦璃月不会考虑安托万那么多，她让米斯非放出了话，任何阻挡她地人都得死，即使是安托万，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