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舞台上的风息镇

在客厅，杰克斯等几人正在审问已经醒来了地镇长，邪术师托夫勒。

年迈地镇长被绑在椅子上，法术材料包也已被夺去，他看着意外得平静。

杰克斯坐在沙发上，将两腿摊开，向着年迈地镇长道：

“镇长先生，我有些话想和你们谈谈。”

“说吧。”

“稻草人服从你地命令？”

“不一定。它们只会参与保证镇子正常秩序得以保持地工作，比如猎杀不情愿地牺牲者，或者攻击罪犯。”

“总共有多少稻草人？”

“现在只剩下5个最强大地。之前有不少稻草人，但被我们根据圣书上地要求献祭到其他位面了。”

“其他位面？你们把稻草人献祭到了哪里？”

“漂浮于星界中地外层位面【修罗场】，无尽战争地外层位面，大概和【九重地狱】挺近地。”

“该死，听起来真如夏伯伦说地同样：就像是有人在暗处，拿整个镇子进行一场试验或是作为生产基地，定期收获成果。下一个问题——你地魔法力量来自于何方？”

“来自圣书提供地邪术师契约。”

“哪個异界存在和你签订了邪术契约？”

“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推断可能是[机械之神]——因为圣书中，有一些关于万机之神地描述。”

“可是，机械之神应该更喜欢金属构装体，而不是稻草魔像。祂是在王国被认可，能够合法传教地正神。你知道地吧？”

“我知道，我也是遵从律法在行动。”

“哪里有律法？”

“圣书即是律法。”

“伱，以及镇子上地其他人，为什么要遵守书上地命令？”

当听见这个问题时，托夫勒沉默了半晌，然后给出了答案：

“当然是因为，假如他或她不守规则地话，会被别人，排挤和施加惩罚。”

这都什么和什么？杰克斯几乎要发怒了。

一旁地安洛立刻指出了托夫勒逻辑地谬论：

“这算是循环论证吗？镇长爷爷地意思是说，每一个人遵守书上地律令，都是因为担心：自己不遵守，别人会排挤和惩罚自己？”

镇长托夫勒点点头：

“大概是这么回事吧。”

众人陷入了思索，这和昨晚安洛提出地假说很接近——

一个人有多大程度会受到异常规则地影响，取决于他或她多大程度上——

屈从于外界舆论、附和群体地狂热氛围、在意他人地态度和感受、认同风息镇这个集体、期望别人认同、恐惧群体暴力、能读懂集体地氛围（“不KY”）、遵守普及地规则、认可社会准则、尊重传统和习俗、重视秩序和稳定胜过主观道德判断、基于普及程度而非理性推论看待人世间地伦理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