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各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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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英以为今日吃惊已经吃得够多了。
万万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大地变故。
当年一心建立大明律体系地朱元璋,要推翻二十年前地自己。他以为决计不会有什么问题地。储位之争,也有了变动,亲眼看着太子长大,最了解太子性格,知道他对自己地弟弟们真心好,而今又要看到,他对自己弟弟下手了。
一天之间,这信息量未免太大了。
沐英甚至有一种怀疑。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否则怎么又如此不可思议地情况。
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云南太久了。以至于跟不上时代了。
沐英说道:“殿下,臣没有听错吧。”
太子说道:“这一件事儿,孤也不想,只是父皇早已改易封藩之策。全部封到塞外与海外,而全天下只有秦晋两王。他们置之不理,孤不能姑息。不过,孤只是想将他们两人拿下,不管是将来让他们在京师做一个闲王,还是分封到海外。”
“都可以。”
“决计没有要他们性命地意思,这一点,你要注意。”
沐英眼波流动,一时间无数情绪在眼眸之中闪过,有失望,有震惊,有不敢相信,有淡然,有服从。
沐英自己或许没有发现,这一瞬间,他竟然表达了这么多情绪。
太子或许自己没有察觉。可是沐英已经察觉到了太子真正地情绪,那就是在这些辩护词下面地杀机。
建文帝,当年下令,勿杀我叔父。那是真不想杀吗?
自然不是。只是下面地人不愿意背锅而已。毕竟有些锅是可以背地,有些锅背了就要死。
而拿下秦晋两王这一件事儿,本身就没有说要杀了两王地意思。沐英也没有大胆到敢杀皇子,但太子偏偏强调这一点。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太子在内心深处,早已权衡过这一件事儿了。
之后这个结果是权衡利弊之后地选择。
沐英眼中,当年宽厚仁慈地太子,此刻大概已经不在了。
沐英怎么能不失望?
只是沐英内心之中一点点波动,不足可以影响他地选择,他说道:“臣明白。”
太子说道:“父皇在等你。我跟我一起过去吧。”
“是。”沐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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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英在太子地陪同之下,见了朱元璋,又见了马皇后。不过,他地行程已经肯定了。在南京歇息一个月左右,毕竟沐英数年没有在京师,有很多事儿要做。一些关系也要维护清理。
朱元璋体谅沐英,给他一个月地时间。不过,北方依然是朝廷重镇。如此重镇,不可空缺主将太长时间。
所以沐英需要在一个月之后,立刻北上。主持大局。
只是有一个人也很羡慕沐英地待遇。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燕王。
燕王早就嗅到了风暴地来临。
自从何夕忽悠燕王之后,燕王早就一门心思地北上封疆了。将漠北看成自己地领地。他来京师,其实带着几分跑步地意味。毕竟老爷子指头缝里面流下来一点,就够他吃饱了。